说:“是,王爷。”
“她的药需要再喝一次。”
晏子展临走前,对着春桃嘱咐了这么一句。
他带着韩尧,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
带着肃杀的风,离开了孔妙禾的视线。
……
他迈出院子的同时,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内院,忽地说了一句:“叫人植一株梅树来。”
“让那个小丫鬟伺候她,把她的东西搬过来,她今后就住在偏院。”
“是,王爷。”韩尧答。
他的目光渐渐清明,长出一口气。
“去把滕英叫来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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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英进了书房,行完礼,偷看桌前正在看书的晏子展。
晏子展头也没抬,闲散地问了一句:“知道本王找你为何吗?”
滕英连忙接话:“知道知道,我听说了,阿禾姑娘找回来了嘛,毒也解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晏子展重重地将书摔在案几前,他伸出右手来,重重地扣了扣案台面。
“叫你盯着她,你就是这么盯人的?”
滕英抓了抓头发,像是也很为难。
“王爷,这可真不能怪我啊。”
“您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