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晏子展派了一个武功高手来监视她。
最好还是一个轻功很好的,来去无踪,不容易被发现。
而她搜刮着记忆,记起来晏子展身边有一个轻功最好的侍卫,叫滕英。
她其实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还是凭借中书中对滕英的寥寥几笔介绍,推定出他是一个性格开朗,爱好玩乐的少年。
好在,她运气好,全部押中了。
她没回答滕英的问题,反而问他:“扑克牌,学不学?”
滕英本来就不是一个剖根究底的人,更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此刻听见新奇的玩意儿,两眼都泛着光。
“学啊。”他说。
孔妙禾歪了歪脑袋:“你先旁边站去,别挡着我太阳。”
滕英:……
但扑克牌只是孔妙禾引滕英下来见她的一个引子罢了,她手中没牌,其实也不打算今日就教会滕英。
于是她故弄玄虚说道:“我数数啊,今日初七,不行啊,今日不能教你了。”
“西域人可交代了,这个牌不能再初七、十七玩的,会带来霉运的,是他们的神的诅咒。”
滕英的脸登时垮了下来,他噘着嘴,仔仔细细盯了孔妙禾好几眼,眼神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