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哪里又舍得离开王爷呢,这情,终究是割舍不断的。”
孔妙禾转过身呢,背对着春桃,念出了这句现编的台词。
她在心中骂了千万遍恶心,身上也早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面上仍旧是一分假意也看不出来。
见收拾完毕了,再谈下去,孔妙禾还针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住这阵生理性反胃,被看出端倪出来。
她赶忙催春桃去忙,眼见着春桃走了。
她才慢悠悠地与夏荷合力将美人榻搬到到庭院里。
都城接连着下个小半个月的雪,初见日光,积雪也在渐渐消融。
日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只是未干的雪地还冒着寒气。
孔妙禾半靠在美人榻上,将双手枕在头下,一副惬意十足的模样。
她支开了所有人,就等这一刻。
“滕英——”
“下来喝口水吧?”
没有人回答,偌大的庭院里,只听得见雪渐渐消融的细碎的声音。
孔妙禾却没泄气。
继续自顾自地说着:“那你不渴的话,不如下来跟我下下棋?你肯定无聊死了吧?”
还是无人应当。
孔妙禾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