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日她说了这些话,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些,没有在那个姑娘离开之后再次陷入昏迷。
她半阖着沉重的眼,微微出神。
鼻子里不断钻入那股怪异的药浴味,孔妙禾静静地想。
她这段日子里昏迷的时候,经常做梦。
有梦到穿书之前的生活,有梦到大俞过后的日子。
她分不清昼夜,有时候醒过来也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她好像梦到过好几次晏子展,他坐在她的床边,微凉修长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漆黑的眼眸里有沉静的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有时候,他似乎也跟她说了话,一声声轻轻喊她“阿禾”。
她记不得他说了什么,却记得他的声音,那么低沉又那么温柔,像春日里最柔的那阵风,她很少听见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不,是从来没有。
所以一定是梦了。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问他有没有受伤,为什么在这里。
这群人又为什么替她治疗,是在解她身上的毒吗?
她想了不知多久,又不知不知觉陷入了昏迷中。
直到又梦见晏子展坐在她床头,他双眸幽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