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伤,不是战场上受的,是么?”
她不去看晏子展,生怕从他眼里读出什么令她承受不起的情绪。
晏子展声音依旧听不出起伏:“小伤,外伤。”
孔妙禾没有再追问,她这几日脑子昏昏沉沉。
她想起晏子展做的这一切,心口又酸又涩。
他为什么,要对一个替身,这么好?
值得么?
她很想问,可她不敢。
因为她明白,无论晏子展的回答是什么,她身上的毒清了,她是要离开的。
两人打算在山洞里过夜,洞外的雨声不断,十分助眠,孔妙禾不知何时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时,却听见晏子展一声声苦苦压抑的咳嗽声。
他靠坐在石壁上,双眼阖上,眉头却紧锁,手拢在唇边,胸腔因为咳嗽剧烈地起伏着。
孔妙禾睡眼朦胧,揉了揉眼,贴过去,问他:“是哪里不舒服么?”
“老大!前面有火光!去看看!”
洞外隐隐约约传来这么一声呼喊,晏子展赶忙将火熄灭,又带着孔妙禾走到山洞另一个出口。
马儿就靠在树下,看见有人走过来,打了几个响鼻。
这另一处出口,也不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