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眼睫轻轻缠着,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看着孔妙禾,仿佛有千言万语。
却没有开口。
孔妙禾双手抱臂,最后只好问他:“没什么要跟我交代的吗?”
他明明就像是有话,也许真是另有隐情。
但展丞苍白地,摇了摇头。
却只是说:“阿展不想离开。”
孔妙禾皱了皱眉:“夜深了,你这样淋下去会风寒的,赶紧走吧,要打烊了。”
她转身,想起什么,又转过头。
眼神平静:“别用苦肉计,我不会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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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春雨淅淅沥沥,雨势渐小,却不曾停下。
孔.信誓旦旦不会心软.妙禾,却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个展丞,看起来就轴,也不知道走没走。
万一在她门前晕倒……
孔妙禾走到桌边,猛灌了一口水,随后穿好外衣,下了楼。
她举着一盏油灯,走到窗户前,打开一个小缝,就见到展丞还站在原地,似乎是一动未动。
这孩子……
孔妙禾咬着下唇,来来回回走了几趟。
最后叹了口气。
要是真出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