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孔妙禾的一句话却可以。
他怒气渐收,也很快转身将孔妙禾扶起。
却还是低声问:“阿禾姐就这么维护他?”
他眼底有情绪,只有在面对孔妙禾的时候,才能看出片刻的脆弱。
但孔妙禾显然不想搭理他:“阿展,你不要不讲道理。”
很多时候,晏子展一旦陷入某种情绪中,平时运筹帷幄的那种冷静就消失殆尽了,有时候甚至像个孩童,不管缘由,只问对错。
她拨开他的手,不想跟他多说。
他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展丞这个身份也从未表明心意,她更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承诺,他又能对她要求什么。
展丞手里一空,怔怔地看着孔妙禾坐回床边。
……
华庭眼尖,第一眼瞧见被阿兴领着上楼的金大夫,忙去招呼。
金大夫看了看伤口,又给孔妙禾把了脉。
只说确实只是崴伤,内调外敷结合,几日应当就能好转。
只是,他话头一转,说这内调的药方里缺一味药材。
“整个余州城都没有,前几日漕运翻船,下一批药到达余州估计还要七日左右,要不孔掌柜先用外敷药……”
“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