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露出来的意思:之前在公司不是抱得挺紧吗?这会没人在这装什么装?
简灵淮叹了口气,站在旁边,用高深莫测的语气说:“你不明白身不由己的苦。”
贺芝洲宁愿选择相信他是不定期中邪。
一阵风吹过,掀动了窗帘,漱漱地响。
简灵淮拉上窗帘,回过头,见贺芝洲依然宛如一座雕像,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病床上的老人,有点心疼。
“你爸妈呢?”他忽然问了一句,“上次寿宴不都在家里吗?”
贺芝洲嘴唇翕动:“去国外了,今晚启程的,应该还在飞机上。”
“他们经常不在家?”随口一问后,又觉得是个多余的问题,明明里写到了贺芝洲从小是在奶奶跟前长大的。
最近这段时间,简灵淮渐渐从一个旁观者融入了进来,身边的人不再只是书中供人的只有只言片语的人物,而是各自拥有千姿百态生活的有血有肉的人。
本想把这个话题含糊过去,贺芝洲却应了一声:“嗯。”
简灵淮观察着他的神色,莫名有种他想找人倾诉的欲望,拉了个椅子坐到他的旁边,摆出一个倾听者的姿态。
沉默良久,简灵淮见他不吱声,稍微提醒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