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洲喝得不多,听到这话,转了转空杯子,忽然想起自家那位,扭头看着他,等待下文。
傅珩低沉道:“他以前都是随叫随到,言听计从,眼里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
贺芝洲身体坐直了一点:“还有呢?”
傅珩垂下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抬起头时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湿润:“我他妈就是个混蛋!”
“……”贺芝洲愣了一下,开始联想到自己,是个混蛋吗?
傅珩突然笑了几声,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有些人在乎你的时候,你就是天是地是他的主宰,可一旦不爱了……就是我这种下场,他妈的连个屁都不是了!”
贺芝洲持续呆怔:“……是吗?”
“你没经历过,不懂。”傅珩仰晃了晃酒杯,在他面前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眼尾有些泛红,“你小子还挺幸福的,听说你老婆对你死心塌地。”
贺芝洲心道:不,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你也别得意,如果一直得不到你回应的话,说不定哪天就跑了。”傅珩自嘲般笑了笑,“就像我这样,想找都找不回来了。”
贺芝洲身形一顿,手里的杯子险些脱手。
忽然想到最近的简灵淮,不仅跟变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