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把大黑伞走到庭院,旋即想起还差一把,刚准备回去,头顶上就多了一把伞。
他扭头看去,贺芝洲不知何时也跟了下来,手里撑着一把伞,道:“走吧。”
简灵淮这才跟着他一起走到庭院里,撑开手里的伞,给树苗遮挡住,然后跑到不远处,搬起几块砖头把伞柄固定好。
“这样行吗?”简灵淮问。
“只能这样了,明天让王管家搭个棚子。”贺芝洲看着他打湿的衣服,拽着他的手腕,“先回去吧。”
简灵淮三步一回头,担忧地看着那棵独苗,道:“希望它没事,不然就把它当干柴烧了。”
贺芝洲:“……”
明明是个善良的家伙,为什么总是要摆出一副刻薄鬼的样子呢?
“快去洗澡吧,早点休息。”贺芝洲指着他身上的湿衣服说。
“好,晚安。”
山间雨后的清晨雾蒙蒙的,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雨露,湿润清新。
贺芝洲打开窗,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听见楼下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低头看去,就见葡萄树苗旁蹲着老少青三个男人。
贺楠拨了拨地上的泥土:“婶婶,这树还能活吗?”
简灵淮已经懒得去纠正他的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