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崖穿了件裙子,品牌是一串岳烟不认识的英文。
修身的黑色鱼尾裙不需要任何花纹,完美腰臀线就是最好的修饰。黑天鹅般的身影立于灯下,她不是“美”或是“漂亮”,她就是欲望本身。
岳烟的目光无意间瞥见她,之后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跟谁说话呢?笑得好温柔啊。
岳烟猛灌了一口香槟,见鹿青崖正与一个男人交谈着,唇角的笑容比月色还清柔。那男人一身高档西装,带着礼貌的笑容,似乎与鹿青崖交谈甚欢。
相比于岳烟这种第一次来高档酒会的泥腿子,他显得自然多了,高贵的气质从内到外,与鹿青崖融入骨肉的仙气堪堪相衬,倒像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似的。
果然,对于鹿青崖这种人物,温柔只是一种习惯性的涵养,而不是对谁的特例。
岳烟把余下的香槟一饮而尽,气鼓鼓地含在嘴里,像只粉红色的河豚指冒酒泡儿。她以为那俩人不会注意到自己,就这样一边冒泡泡一边盯着他俩。
那边,鹿青崖扑哧一笑,赶紧把脸转过去。
她知道有个小朋友在偷看,不过她不想撞破,想看就看吧。
男人以为是自己的话逗笑了这位美人,忍不住又讲了两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