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与她几乎是同一频率,强自镇定地严肃道:
    “你醉了。”
    说罢,也不顾众人的脸色,让岳烟的头搭在自己肩上,扶着岳烟的腰说道:
    “她不舒服,别扫了各位的兴,大家接着玩吧,我先带她休息去了。”
    走廊上,阴凉的风也无法让岳烟清醒,整个人像块融化了的软糖,黏黏腻腻地贴在鹿青崖身上。扶着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鹿青崖刚把人扶到床上躺好,门还没关,就被一双手臂从后环住了腰。
    “诶……”
    鹿青崖来不及挣扎,已经陷进了绵软的床铺里。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团醇厚的甜酒香袭上了腰身,将她压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
    两只手也被岳烟十指相扣地按在耳侧的床榻之上,掌心的温热相互贴合,只要不分开就不会变冷。
    “烟烟?岳烟!”她咬着牙低声唤道,再严厉的神情也掩饰不了心底的慌乱,“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撞见岳烟红宝石似的双眸。岳烟骑在她的腰上,像一头逮住了猎物又舍不得吃的小兽。软乎乎的鼻头一耸一耸的,呼出和吸入的都是委屈。
    岳烟的眉头尖尖蹙起,眼中盈然地泛着水光,将她死死囚在身下质问道:
    “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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