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脾气。名叫岳烟的小孩子吃到了糖果,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没有了胆战心惊的样子。
    即使屋外的叫门声仍在,也能安心地享受姐姐的吻,不会被打搅得心神不宁。
    岳烟依赖地不肯挪开唇,贴在她的嘴巴上。尝到她唇纹里茉莉香烟的味道,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舐了一下。
    鹿青崖的脸又红了。
    白珂又在外头叩了叩门,相当温柔地关切道:
    “喝多了挺难受的吧?我给你冲了杯蜂蜜水,待会儿让助理帮你送进去吧?”
    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出声的决心,鹿青崖小小地咬住了岳烟的耳朵尖儿。等门外的声音不见了,这才悄然松口。
    “怎么样,姐姐没跟人家走,是不是?”
    鹿青崖轻声问道,听得岳烟的耳朵一耸一耸的。
    “是……鹿、鹿青崖,”岳烟抬起了头,睫毛上还凝着水汽,目光在她被血浸透的眉眼和衣衫之间流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帮你擦干净……”
    见岳烟像只受惊飞机耳的小动物,她又是心头一软,正想说没事的,却忽然感觉到眼眶上传来的湿软。
    她浑身一颤,心头的悸动被岳烟含在口中。
    岳烟的舌尖湿湿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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