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撕它,”鹿青崖轻轻抚摸着岳烟额前的碎发,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肢,将她架到床上去,“乖,咱们换衣服。”
岳烟这才稍微安静下来,大概也是折腾了太久有些疲软,毛绒绒的脑瓜靠在她肩上,由着她将自己放到床上去。
解开第一颗衣扣时,岳烟还在半梦半醒间皱了皱眉。
鹿青崖用指尖抵在她紧皱的眉头,缓缓揉开了眉心的结。
在这之后,红酒的后劲儿才逐渐发作,涌入岳烟的身心,将她整个人都浸在葡萄味的倦意之中。等鹿青崖脱下她的衬衫,她已经倒在枕榻上睡得不省人事。
……这个家伙。鹿青崖无奈,将衬衫卷起来,又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内衣要不要脱呢。
岳烟虽然也白得像一捧雪,但又绝对不属于那种所谓的“白幼瘦”。正相反,她白得稍显丰腴,藏青色的内衣拥起两团凝脂,随着不稳定的呼吸颤颤悠悠的。细腻的肌肤从描画出匀称的腰线,延伸至牛仔裤腰线之下还有点紧绷绷的。
鹿青崖的手就悬在这团尤物上方两寸处,微有些颤抖,久久难以抉择。
要不……还是别脱了吧?可是内衣也湿透了,总不能任由湿衣服贴在身上啊,肯定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