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求多福吧,鹿老师,我觉得烟烟身体还算不错。
没想到这俩人擦个小花瓶居然还擦了这么长时间,看来还是年纪小啊,年轻真好。萧衡在心中感慨道,心说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给岳烟发了条消息过去。
轿车后座上,湿漉漉的两道人影缠绵在一处。手机铃声响起时,才悠悠地浅叹一声,懒倦地伸展一下腰肢。
“唔……烟烟……”
鹿青崖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抱着岳烟的腰,深埋在她腰腹软肉间的面孔蹭了蹭。
岳烟强睁开惺忪的睡眼,先摸着鹿青崖的头安抚了一句“我还在呢”,然后才去够被自己踹到座椅下面的手机。碰到冰凉的手机壳的那一瞬,她清醒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后座上,鹿青崖枕在自己的膝头,身体滚烫的余温凝成水汽,像清晨的露珠似的坠在肌肤的纹理之间。衬衫夹只能保证下摆不乱,上襟的衣扣接连崩开几颗,被汗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隐约透出几分淡淡的粉色。
我……我是禽兽!岳烟在心中叫喊道。她看见鹿青崖在睡梦中仍不时地微微蹙眉,心想一定是自己擦瓶子的手法太粗鲁,让瓶子的主人心疼了!
岳烟啊岳烟,不就是一个白得像牛奶一样的瓶子吗?你怎么这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