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回答,又转过头来问道,“你教我?”
    贴得太近,她的睫毛将鹿青崖扫得发痒。
    鹿青崖熟稔地将烟放在唇间,吐出一口袅娜的烟气。
    岳烟伸着狐狸似的小湿鼻尖,一耸一耸地凑到团团的烟气里,嗅见的不知是烟味还是鹿青崖的味道。
    “好闻吗?”
    故意将烟气吐到她的眉心,鹿青崖笑眯眯地问道。
    “好闻,想多闻几口。”
    岳烟的唇齿缠绵起来,软软地吻在她的唇上,将丝丝缕缕的烟气全都含在口中。
    身子一个不稳,鹿青崖就被她推倒在床上,指尖仍悠然地衔着烟卷,两个臂弯却已被岳烟死死压住,沦为了狐狸爪牙下的困兽。
    “再吐一点给我,快……”
    岳烟像是成瘾了似的,将鹿青崖唇纹间的甜都吮在口中。
    说来有点奇妙,明明是很呛人的烟味,在鹿青崖口中却得到了软化。由此再送入岳烟的口中,像一团轻软的云,吻过岳烟的齿尖后就无声散开。
    在通往大人的路上,鹿青崖帮她启蒙着打开了许多道大门。
    直到鹿青崖屁股口袋里的烟盒已经揉扁了,湿润的口红被蹭成唇角的一丛杜鹃花,岳烟才稍肯罢休,定定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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