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晚了。
岳烟的脸不热,只是呼息有一点烫。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灼热的吐息就软酥酥地拂过她的耳后,惹得她像小鹿似的耸了耸耳朵尖儿。
岳烟的酒后行为已经快让她PTSD了,所以这次她小小地慌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拍了拍岳烟环住自己腰腹的手:
“干嘛呀,大半夜的?”
“没事,就是跟姐姐说句话,”身为主动入侵的一方,岳烟反倒有点撒娇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唇就势贴在她的耳后,说话时的酥颤就顺着唇吻渗入她的肌肤,“姐姐不是问我还难不难受了么?我不难受了。”
“不难受就早点睡吧。”
鹿青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抚道。
岳烟却不肯轻易放手,将面孔伏在她光洁白腻的后颈上,有点闷闷地说道:
“可是我怕姐姐不开心。”
鹿青崖一怔,有些疑惑地笑道: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烟烟,你要火了,我恐怕比你还开心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怕她以为自己是在说她眼红,岳烟赶忙解释道,肉乎乎的小鼻尖在她后颈蹭了蹭,“我是说,那个婚纱照……”
说着说着,醺热的酒气就在鹿青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