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呀?姐姐不用减肥的,你看看,减肥都减到诊所里了,肯定是减出毛病了吧?”
    鹿青崖昨天烧了一天一夜,输完液才稍微降下来些温度。此时被她抱着,也没有气力挣脱,就势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抱起来手感都变了,这得是瘦了多少?岳烟心中暗道,忽然察觉到几滴冰凉落在手背,慌忙侧过头来看鹿青崖的侧颜:
    “姐姐,你是不是在哭?”
    “没有……”鹿青崖颤着声音说了一句,很快就哽住了,“抱歉烟烟,让你自己去做这些事,我却什么都帮不上,还……还生你的气……”
    “姐姐,你说什么呢?”
    岳烟一下子慌了神,闪到她面前蹲下,趴在她的膝头,伸出手用袖口去给她擦眼泪。
    见这样哄不好鹿青崖,她想了想,自己也开始哭。这一哭,倒把鹿青崖弄得不懂了:
    “你哭什么?”
    岳烟抽抽噎噎:
    “我、我不哭什么,就是陪姐姐哭。”
    鹿青崖把脸一转:
    “我不哭了。”
    岳烟立马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那我也不哭了。”
    鹿青崖羞恼地说道。明明烧已经退了,冰凉的手背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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