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只好撒开了手,没想到双手才放下,忽然被一缕柔软握住了左手腕。
烫伤的左手被鹿青崖举到眼前,见上面已经起了几个小小的燎泡。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鹿青崖不由得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见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垂下脑袋,鹿青崖又心软了。无奈一叹,竟将红绸系到这只手腕上。
岳烟惊道:
“姐姐,你干嘛呀?”
“反正我的愿望跟你有关,不如系在伤口旁边,保佑你这个笨笨早点痊愈,”鹿青崖点了下她的鼻尖嗔道,“再说了,有你在,我什么愿望实现不了啊?”
“对对对,有我在,姐姐有什么愿望我都帮姐姐实现!”
岳烟笑得见牙不见眼,一口白牙贴了上来,趁机在鹿青崖脸颊“啵”地亲了一大口。
“这么多人呢!”
鹿青崖羞赧道,故意不再理这个轻薄的小笨蛋,等团□□好了红绸,牵起团团就走。
岳烟就在后面巴巴地跟着。
这次鹿青崖说什么都不让她开车了,从柜子里取出一管药膏,递给后座的她:
“快点把伤口处理一下,要是感染了可不准哭啊。”
岳烟只好乖乖地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