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她的酒精也有些上头了,所谓酒壮怂人胆,喝多了难免就死皮赖脸起来:
“不过你这样挺好的,温温柔柔地说教。要是早有人规劝我,我也不会走那么多弯路了。”
说罢就扶着栏杆干呕了一下。女人本来都打算走了,听见她干呕,竟然又折回来,抚了抚她的背。
听她这样说,女人似乎轻叹了一声,低声问道:
“怎么,你父母不管你吗?”
柳兰因脸上发热,就把脸贴在了冰凉的金属栏杆上,整个人以一种很神奇的姿势扭曲着回答道:
“他们管我个屁!我亲妈人老珠黄了,我爸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就喜欢那个小狐狸精和她生得崽子……呕……要不是那个狐狸精就会花钱,不会经营公司,我还能有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机会?呕……艹,喝多了,难受死了。”
“好了好了,别发牢骚了,回家睡觉去吧。”
女人无奈地说道。
柳兰因却理直气壮地支棱了起来:
“我家司机去送我那帮朋友了,没有人接我。”
女人一怔:“那你怎么办?”
柳兰因:“我和你坐网约车呀!”
女人被她气乐了:
“刚才不还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