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这对称呼唤醒了意识,鹿青崖先是窝在臂弯里小声嗫嚅道:
    “不,没有,我们好好的……”
    然后蓦地抬起头来,水淋淋的眸子定定地望向岳烟:
    “烟烟,你告诉姐姐,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亲口说给我听好不好?”
    鹿青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如今回头一看,除了这个亲手救自己出泥潭的岳烟,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所以她才害怕。如果岳烟的身上也藏着什么她解不开的结,她真得怀疑自己的灵魂会随着岳烟,被撕裂开一部分。
    鹿青崖本来就瘦得单薄,此时伶仃的肩头抵在岳烟心尖上,惹怜的脆弱渗透过薄软的肌肤,在岳烟心头融成一泓酸楚的柔软。
    她下意识地将鹿青崖抱得紧紧的:
    “姐姐,你说的是什么事?我听不懂,岳烟永远是鹿青崖的岳烟……”
    话落,就感觉到臂弯里浸了一片冷香的濡湿。
    她没有胆量看鹿青崖的眼睛,只听见团团皱着小脸凑过来:
    “鹿阿姨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团团给阿姨擦眼泪!”
    说着就将肉乎乎的小手伸过来,艰难地挤进鹿青崖和岳烟之间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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