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旁人与我,不过是蝼蚁罢了。本督何必计较蝼蚁是如何看我的。”
这话简直嚣张至极。
可从慕容尘嘴里说出来,却毫无违和感。
花慕青发现,慕容尘似乎从很多天前,在自己面前,有时候自称本督,有时候自称‘我’。
分明在杜少凌跟前,他连‘微臣’这个词都似乎没有说过,可对着自己,似乎……
难道真有不同么?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花慕青就立刻压了下去,冷冷地用冰块填上那块已经鲜血淋漓的软处,纵使痛得灵魂颤抖,她也不想再让自己受这些可笑情感的支配了。
这时,慕容尘又仿佛喃喃地自语道,“我在乎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
最后一个字泯没在他的红唇之间。
花慕青没听清,却再次深刻地感受到,他骨子里头的那种绝望痛苦,与痛彻心扉让旁人亦能感同身受的深深思念。
刚刚被冰封的软弱,倏然痛到抽搐。
花慕青募地在袖子底下攥住手。
面上却不显出半分,只是转开了话题,继续道,“殿下,当年先皇对您真有这般大的恩惠么?让您不惜……也要入宫,如今就算杜少凌几次三番地暗算于您,您也要一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