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想过去,又不那么想过去。
到底良心不允许他造成这种局面,又什么都不管,于是季衷寒吐出一句:“你把我手解开,我给你喊人过来。”
封戚抬起手,随意地甩了两下。
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也不在乎那淌得满手血。不过面上那点因为酒意泛起地红潮,已经消了下去。
封戚双眼森森地注视着季衷寒:“喊谁过来,你挂在嘴边的许薇?”
“她对你倒是痴情,明知道你对女的不行,还一往情深。”
季衷寒不想听封戚在这胡言乱语,恶意揣测他和许薇之间的友情,他打算直接出去。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现在这幅模样,他没法管那么多。
季衷寒快步出了包厢,运气极好地,他遇到了一个服务员。
对方虽讶异他这般模样,倒也懂事地没露出奇怪神情。
甚至在听完季衷寒说是跟朋友闹着玩,才被绑成这样后,还点了点头:“您稍等,这绑得有点紧,要不我去找把剪刀给你?”
季衷寒刚想说好,身后就传来一声不用了。
是封戚。
季衷寒想和服务员说别理这个人,这是个神经病时,就听服务员惊吓道:“先生,你手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