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确实是一种骚扰。
封戚可能真的累了,声音弱了不少,人倦怠地靠在枕头上:“回去吧。”
季衷寒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当下这个情况,可是封戚都说累,他总不能赖着不走,影响病人的心情。
可是他舍不得,与封戚在一起的时候,还未曾体验过这样的情绪。
他很迟钝,某种意义上这种迟钝就像一种软刀,磨了封戚许久了,他却始终没有发现。
发现原来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是绝对舍不得离开他太久。
封戚曾说过,不喜欢他背对着离开的模样,现在他真切感受到这句话里的痛苦。
他就像一只有着固执脾气的蚌,久久都不愿意为了封戚张开,直到被一场意外给撬开了,他想把曾经没有给的,应该给的都给出去,可是封戚却不要了。
没听到他起身离开的动静,封戚睁眼朝这边望了眼,目光没什么力度,不似从前那般炙热。
封戚好似在想该用什么言语,才能将这个闯入他病房的人劝离。
只是想了很久后,封戚才哑声来了句:“别闹了。”
季衷寒刚开始没听懂,封戚缓慢地补充道:“你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接吻。”
说完后,封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