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臭着一张脸,看起来不太高兴。
“还有事?”岑骁抬眼瞥他,把手机扔回了桌子里。
被他这么一问,傅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抿着唇,迟疑半天才挤出一句:“我笔盒没带。”
“在哪儿?”岑骁知道他懒得绕进教室,准备帮他找。
“桌子里。”傅准说道。
然而岑骁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傅准的笔盒,只看见他放在桌肚里的一张速写。
于是他如实答道:“没有,就一张速写,这个是你作业吧?要不要带去?”
他把画从桌肚里拿出来,正想递给窗外的傅准。
结果一回头,却发现傅准人已经不见了。
只剩秋夜的晚风顺着窗口涌入,徐徐划过岑骁的脸颊。
……
落荒而逃的傅准连忙出了教学楼。
他走在夜色中,暗暗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
他觉得自己已经弯成了一盘蚊香。
自从昨天,他察觉到自己在因为岑骁锁骨上的咬痕生气时……
傅准就发现自己的问题很严重。
再结合之前经历的种种,傅准几乎已经断定自己真的是个弯的了。
因为他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