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都救不回来。
定了定神,岑骁回过身去叠被子,面色如常地回答道:“问了,不是他们,他们也很惊讶。”
“噢。”傅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后忽然问道:“你怎么又叠一遍被子?”
闻声,岑骁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把叠好的被子扔到床头,“刚叠得不好看。”
傅准:“……”
他看了看岑骁床上歪七扭八的被子,挑眉道:“你这个很好看吗?”
“也不是很好看。”岑骁温温吞吞地指了指他上面那床根本没叠的被子,像是不忍心打击他却又不得不打击似的:“至少,比你的好看。”
傅准:“……”
……
这件事岑骁没太放在心上。
他最近跟班里的同学关系好了不少,下意识以为是同学开玩笑,懒得多想。
然而傅准却记仇得很。
第一次是送到班里的恐怖面具,第二次是诡异的白丝,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翌日清晨,岑骁起床的时候顺道敲了敲傅准的床沿,却不见他回应。
一开始还以为傅准是在睡懒觉,纵容他睡了一会儿后,岑骁洗漱完回来却依旧没见他起床。
察觉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