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经历了破产之后只剩下这么一栋别墅,听说那个小三卷着钱跑了,别墅里面的佣人也全部都离职了,只剩下张铭一个人守着一座空房子。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张铭颓废的坐在客厅,就这么敞着大门喝酒,毫无形象可言,胡茬已经冒出来不少,眼睛下面一片淤青,看得出来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了。
“只是来问问你的打算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张一升从踏进这个别墅开始就一直都很冷静,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他自己强迫着自己不能出现任何的情绪波动,他这是在谈交换和条件,不是在说什么父子情长。
“打算?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打算?”张铭抬起头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反问着,开启了自我嘲讽模式:“我不配当你的爸爸,我这一生活得太失败了,以前没有得到你母亲的欢心,现在你也瞧不起我,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张一升收拾酒瓶子的手一顿,他的母亲,那个在他记忆里面就十分暴躁的女人,似乎听他父亲提起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都是特别的婵娟。
父子两个那天难得的抛弃他们双方的身份和之间存在了几十年的芥蒂好好谈一次心,这一次的促膝长谈从白天持续到夜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