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泪滚落下来,滴在他小臂上,温热的。
陆慎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她后背,轻轻地拍着。
伴随着柔和的低沉的轻哄声。
“别怕,乖,只是做梦了。”
像是终于安心。
桑白慢慢平静下来,重新睡过去。
*
隔天桑白醒来时,身旁是空的。
只有枕上的余温显示陆慎昨晚的确睡在了她身边。
但跟没睡也差不多,反正她没什么感觉。
她低头扫了眼身上的红痕。
到处都是。
这个禽兽!
下午拍广告的时候估计要全身涂粉遮盖了。
桑白起身推开主卧暗红色木门,浴室那头传来哗啦的水声。
她从冰箱拿出瓶矿泉水回到床上,舒服地靠着喝了口,拿起手机,突然想起昨晚她好像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内容她记不太清了,只是感觉在梦里,陆慎似乎很贴心地哄她。
桑白被哄这个字惊了下。
这都什么不着边的梦,陆慎哪有哄人的时候。
他只会面无表情地用冷冰冰的语气喊“过来”,或者“吻我”。
桑白对这概括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