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落在他后脖颈和肩上。
他人都快酥了。
偏偏她浑然未觉,一心认真涂药,还不时柔声问他疼不疼。
片刻后,陆慎再也忍不住,摁住她的手。
“可以了。”
桑白收回手,把药酒瓶递给他:“那这个给你,这两天你要觉得不舒服就涂。”
陆慎接过瓶子。
药酒里中药的味道在空气里逐渐散开。
天色已经晚了,房间里寂静无声。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都没说话。
就这么等了片刻,桑白耳根发烫:“那你——”
陆慎打断她:“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11点。”桑白想起来,“那你怎么回去啊?还坐火车吗?”
陆慎摇头:“这边朋友给我安排了私人飞机。”
桑白有点遗憾似的:“喔。”
他要是真还坐火车,她都有想去围观的冲动了。
陆慎看着她问:“你跟我一起吗?”
桑白下意识:“不了吧……”
陆慎认真道:“反正都要开回去,你过来坐比较方便。我会跟乘务长提前嘱咐把遮光板都关上。”
她恐高。
每次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