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柜里,翻出一个套——果真是早有预谋。
这别墅是他为她筑的爱巢。
太久太久没回来,所有的渴望都在此刻得到抒发。
桑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真的太荒唐了。
她快哭出来的时候,听见他嗓子里发出很沙的声音:“叫我慎之。”
结束后,两人又冲一回澡。
桑白都快站不住了,有点烦似的:“你刚才干嘛要给我吹头发,又要吹一次。”
“不是怕你感冒。”陆慎一笑,“这就站不住了?”
桑白咬唇,没应声。
陆慎加快手里的动作,替她吹干头发,裹上条浴巾,抱着她回到卧室。
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珠滴在她肩膀上,清透饱满。
陆慎点一点她鼻尖:“等我一会儿。”
他又折身回浴室,很快隐约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桑白在这熟悉的氛围中,迷糊过去。
睡着前,只记得他关了灯,搂着她很温柔地亲了亲,说:“晚安,宝贝儿。”
*
陆璋在农历二月六号那天,准时拎着礼物登门拜访。
双方家长一家面分外亲切。
陆璋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