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最后得出结论——
大抵是从街坊邻居和家长那里听来的。
到了初中更甚,冯天材带头孤立冯周,藏他的课本和笔袋,划花他的考卷,假装老师传话让他去办公室。可这些在冯周眼里居然不如一道物理压轴题更重要,最后让这群初级校园暴力者渐渐没了兴致。
但冯周没法忘记那些带着恶意的眼神。
也可以说,从小到大,他接收的善意仅限于外婆,陈驷,陈驷他妈,再加上现在的一个虞少淳和实验二班。
他偶尔的情绪波动大部分都是为那些陈年旧事,更多是愤怒和委屈。但现在因为一个人的态度频繁抓心挠肝,又实在是太罕见了。
这不应该,冯周对自己说,虞少淳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女生,活泼可爱大方比自己好一百倍,身为朋友应该祈祷虞少淳能追爱成功。
可他还是能想起虞少淳提起那个女生时,话里话外流露出掩饰不住的高兴。
连他这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
冯周摇摇头,把心里的不痛快的原因暂时归结为“虞少淳如果谈恋爱就会冷落自己这个朋友”,手指微动,翻到了卷子的下一页。
站在不远处的虞少淳悄悄挪开目光,沉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