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响声。
虞少淳嗓子有些干。
“你嘴角有块巧克力酱。”
“哪里?”他说着就要去摸。
“在……”
虞少淳探身过去,把他圈在一个角落里。
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变得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冯周好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虞少淳轻轻用鼻尖摩挲着他的,低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可以吗?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虞少淳也还在征求他的意见,绝对不会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
冯周敢肯定,只要自己说“不可以”,他就会立刻停下。
虞少淳久久没等到回答,似乎有些沮丧,慢慢直起身,想着该说些什么来化解这份尴尬,可插科打诨的话刚溜到嘴边却忽地顿住了。
一只手慢慢抚上他的脖子,邀约一般,让他的唇轻轻碰上了另一个。
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却没有人想草草结束。
冯周从懂事开始就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没有兴趣参与名为“别人的人生”的游戏,看得透彻也清醒,总认为自己是不配被爱或是爱人的,独来独往过去的十八年,也要独来独往地过完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