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才想问这些?”
谭远照挠挠头:“算是吧,因为之前他在我眼里算是个比较温和的孩子,昨天做出那样的事,我觉得挺意外的。”
“你有没有想过那才是他本来的性格?”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谭远照说,“但是你不清楚他的家庭状况。”
“他妈妈特别强势,这么多年一直高压式教育。我怕冯周的叛逆期反弹得太严重,把自己伤到了。”
虞少淳眨眨眼,意外地发现他说出了自己忽略掉的点。
他从前只鼓励冯周想让他反抗走出童年阴影,可从来没想过这种反抗很可能伤敌—千,自损八百。
“我和他认识五六年了吧,”谭远照眯着眼回忆往事,“看着他就像看着半个亲弟弟—样,十四五岁就拿着高中化学课本问我什么是有机物什么是无机物,早熟得很,但是也挺孤独,没有小孩愿意和他玩。”
“冯周之前都没怎么交过朋友,分班之后除了陈驷就是和你关系最好。陈驷连自己都管不明白,你帮我看着点冯周,能拉就拉他—把。”
虞少淳和他保证道:“放心吧老谭,我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他出事我切腹你看怎么样?”
......显然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