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无聊,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
“Eabsp;time you hear a sad guitar.Know that I\'m with you the only way that I bsp;be......”
“‘然自后余多年在外,不常居。’”
“Remember me.Though I have to travel far......”
“‘庭有批把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Remember me.Though I have to say goodbye.”
冯周写注释的手一顿,慢慢回味着最后一句歌词。
那句低沉的“remember me”和经典咏流传的“亭亭如盖矣”似乎有什么奇妙的共振,让他莫名心口隐隐作痛。
你刚刚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他看向身旁闭眼假寐的人,无声地在心里问着。
整篇《项脊轩志》本就不是什么基调欢快的文章,也并非探讨政事的论述文,可语文老师似乎喜欢得很,就算它并不在高中必背的篇目里,也舍得单独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