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它短暂又伟大的一生。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另外半截,明显地有些不知所措:“是我力气太大了吗?”
“不是的老师,”路小南说,“这把年轻的三角尺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一切,早该离我们而去了。”
数学老师不明所以地把三角尺放下,准备这节课徒手画图。
虞少淳在冯周回到位置上前就趴在桌上装睡。
冯周用笔戳了戳他:“起来。”
“我睡了。”
“幼不幼稚?”冯周把英语卷往他桌上一扔,“最后两道题没改对,再仔细看看。”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徒手画了两个坐标系和椭圆双曲线:“今天我们讲这道拓展题,大家把笔记本拿出来。”
翻箱倒柜找本子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满的抱怨,任谁也不会觉得把数学课安排在下午第二节 是什么阳间课表。
冯周在草稿纸上画了图,刚把椭圆和双曲线的的联立方程组写出来,就感觉旁边那个人悄悄挪了过来。
“有更简单的方法。”
冯周瞥了他一眼:“你不是睡了吗?”
“有的人睡了,但他还醒着,”虞少淳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这个证明PF+AF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