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地从书包里抽出一本生物书,翻开上次看到的那页。
虞少淳洗了头没吹,湿漉漉地从卫生间回屋,就看见冯周捧着本书靠在床头,眼镜滑到鼻尖上,嘴里念念有词。
“生物”俩字明晃晃地闯进视线。
“拜托,别学啦,”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要是以后去哪个公司工作,肯定是天天按时打卡上班下班的劳模,老板看了都要感动到落泪那种。”
冯周扶了下眼镜:“有空就看看书记知识点,比一些人临时抱佛脚强。”
“一些人”被戳了痛点,张牙舞爪地要挠他:“那是我聪明!我过目不忘!你就是嫉妒我!”
他说得确实没错。
在搬来做同桌的这段时间里,冯周用心地观察并记录了这位前宿敌现男友的学习状态,总结是就这态度如果没那个聪明脑子他可能连全校前200都考不进去。
冯周对他的恼羞成怒早有防备,伸手一拦:“去把头发吹了。”
“不吹,吹了发质容易变差,”虞少淳说,“等自然干。”
他似乎连擦头都懒得擦,水珠一串跌在地板上,从门口到床边留下道印子。
冯周瞥了眼四敞大开的窗正快乐地往屋里灌风,叹了口气,从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