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起床的我会没力气嗨的,估计会英年早逝吧。”
冯周垂下眼:“我都行。”
待再抬头,刚刚那个在阳光下搞怪的人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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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节前一天放学前,谭远照特意留了很长一段时间给学生开会。
“禁止携带一系列酒精饮品,”他照着教导处发的单子读道,“前两年有个偷偷带青岛啤酒来的,喝醉了非说自己是只蛾子要往篝火里扑,好在被人拦住了。”
几个学生小声地笑了起来,被谭远照瞪了一眼。
“还有绝对不允许一男一女以任何理由单独相处,会有老师跟踪拍摄。”
他的目光在班里两三对秘而不宣的情侣间停顿了一下,包含着几分无奈的警告。
小姑娘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偷偷看向自家男朋友,耸耸肩,似乎早有预料又对“跟踪拍摄”啼笑皆非。
教导处列的清单有几十条注意事项,看来学校为了这次失而复得的篝火晚会确实费尽心思。
但是如同往常一样,没几个人愿意听这些长篇大论,一张背面画满奇形怪状函数图的草稿纸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上面列满了好多烤串的名字。
字迹有清秀的有狂草的,还有是个人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