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忍住,轻声说:“那个,老师......”
艺术家警觉地抬头:“怎么?你要质疑我的水平?”
“不是,”冯周有点尴尬,“你上衣第二颗扣子扣到第三个位置了。”
艺术家带着几分哀怨地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艺术的参差美。”
艺术的参差美他确实不懂。
但强迫症的痛苦冯周懂得明明白白。
虽然这位艺术家同志说话颠三倒四,可水平确实很高,不到半个小时就完工了。
他靠在化妆台前,有气无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满意的话记得给好评哦亲,下一位。”
路过的一个带着胸牌的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从他手里把烟顺走。
邰枚那边正在给头发定型。
冯周遥遥地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之前刚下车的时候虞少淳跟自己说找不到路一定待在原地不要走动的话,于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妆镜前,低头默背报幕词。
据说这次报幕的机会是邰枚出卖灵魂换来的,可谓是来之不易。
但他确实没把握不掉链子。
这才刚刚化完妆,粉底贴在皮肤上的不适感依旧还未习惯,而再过三个小时或不到三个小时,自己就要对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