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幕还不赖嘛。”
“那真是谢——”
后面一个“谢”字被堵了回去。
虞少淳的气息里带着几分不稳,有些急切地吻上他的唇,隔着两层厚重的唇彩,温润而柔软。
当轻轻的鼻息扑打在脸颊时,冯周忽然想起刚才少年在灯光下耀眼的样子。
他耀眼的样子属于所有人,唯独喜欢或爱着某人时的样子,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处,索性青涩莽撞地回应,生疏却带着缱绻的温柔,如同2020年最后一天于冷空气中“噼啪”点燃的一束烟火。
缠绵良久,虞少淳才依依不舍地与他分开:“这是奖励。”
说完,还没等人缓过气儿,又低头吻了下去:“这是惩罚。”
冯周只觉得心里麻酥酥的,有股火一直在胸腔里不安分地跳着:“好和坏都被你占了,虞总打得算盘真是妙。”
虞少淳直觉他又不想说好话,在人唇上啃了一口,啃下来劣质唇彩,颇有点苦不堪言。
剩下的几人早在化妆间把该卸妆的都卸了,无精打采地刷着快被玩没电的手机,望穿秋水才等来两位姗姗来迟的大佬。
虞某人面带喜色,走路有风,不知抽了哪门子筋,见谁都眉开眼笑的,包括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