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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谢谢你啊，冯学霸。”黎国豪郑重地说。
    冯周似乎坐得时间太长，眉目间隐隐露出一丝倦意：“再教你一句话，如果表白成功了就和她说。”
    他定了定神，带着几分虔诚道：“Kocham cie，波兰语里‘我爱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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