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皱的西装,又解开黑色衬衫上两颗被造型师系到领口的纽扣,露出了半截平直深陷的锁骨和一路蜿蜒至胸肌间沟壑的三角区域,才重新喘过一口新鲜空气来。
“什么破衣服,憋都憋死了。”
他躲在无人来往的角落里,把手洗干净,又十分精细的吹干,放在盥洗台上的檀木香润手霜被他十分嫌弃的挤了一点慢慢揉搓开,磨叽得直到宴会快开始了,他才吹着口哨走出卫生间。
绕过门外那盆茁壮的绿植的一刹那,身着墨色长袖舞服的身影和他肩蹭肩的擦身而过,腰间的银铃发出“叮铃”一声脆响,像是瞬间打开了某种奇妙的开关,猫眼石贝母的袖口与缀着银铃的红流苏死死勾缠在一起!
巨大的拖拽力惹得两人霎时各退一步,被牵扯的顿住步子——
“哎——”
“你干嘛?撒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侯择七闻声转头,矮了他将近一头的小孩也恰巧回头,与他目光相撞。
这什么情况?天仙下凡?还是来拍电视剧的?
侯择七迎上对方的视线,发现他带着浅淡的妆,杏眼又圆又亮,眼底覆着的寒霜挡不住隐隐透出来的灵气,透过轻薄的粉脂可以看到皮肤是极其凉薄的冷白,配上锋利得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