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侯择七被他一句撒手逗乐了,晃了晃小臂点醒他:“谁拉你了?我说你这穿的什么衣服?怎么还带勾人的?”
杨月穿的是参加桐花奖舞蹈比赛少年男子独舞时特意高价订制的一套水袖舞服,长衫是及膝的墨色,袖身与裤管部分为黑白渐变色,缀着一圈银铃和流苏的红色腰带是全身唯一的一抹艳色,可偏偏现在和一颗不知名的扣子死死勾在一起,扯都扯不动。
“我勾你了?”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杨月张口就杠:“是你走路先甩手的吧?你这人怎么走路的?以为厕所是T台啊?”
这小孩……个头不大,脾气不小。
换别人遇上这种脾气的人,免不了和他大吵一架,可侯择七不仅没生气,反而还觉得有点意思。
“那你呢?”他反问:“你穿成这样来厕所,你也来走T台啊?”
“你——!”杨月气得险些口吐芬芳,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傻b论短长,嘴里嘟囔一句“神经病”就伸手去扯腰间的流苏穗子。
侯择七的小臂一并被他拽过去,立马急道:“哎你别这么扯,扯坏了你可赔不起,我来弄。”
他扒拉开藏在长袖下的手,笑了,一边扯弄挂在袖扣上的穗子一边闲聊似的问:“你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