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火碎在上面,就成了泛着碎光的黑曜石。
他们之间从未有这么近过。
近到分不清彼此炽热而暖燥的呼吸。
近到对方鼻尖上一颗细小灵动的痣,就快要化作一颗轻盈的尘埃落到他的鼻翼上。
这太要命了。
侯择七把自己逐渐随着喧闹声远去的理智从中剥离出来,定了定神才放低了声音。
“摔疼了吗?”
杨月倏然回神,有些慌乱的从他身上撑起身体。
膝盖磕碰在地上有些刺痛,但好在裤子没破,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没事,你呢?手肘擦破没有?”杨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好在这个时间园区的游客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游行表演吸引了大家的全部目光,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尴尬的一幕。
他第一时间把侯择七的手肘拉过来看,隔着外套,白皙的皮肤只是被蹭得有些发红,并没有破皮。
“手掌呢?”他又问。
“没事儿,皮厚,”侯择七把手掌翻上来给他看。
杨月还是有些理亏的追问:“那你没摔到背吧?尾椎磕到没有?”
侯择七眼底透过一丝不怀好意:“这么关心我?那你要不要再往下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