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里忙着端茶倒水的小助理迎面走来,礼貌的冲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七少,人已经到齐了,会议可以开——呀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烫了一下,”侯择七摆摆手,拔腿往会议室的方向走。
小助理原地呆愣了两秒,小跑着追上去:“烫了怎么能没事儿呢?你冲凉水了吗?我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帮你敷一下吧。”
“你不用管我,先去接壶水放到会议室,一会儿进去给大家泡茶。”
两句话把人打发走,侯择七进了会议室。
不得不说,侯承海还真是扰人心神的一把好手,一个电话打过来,搞得他一整场会议都在分心走神。
“我把你送去国外念书是为了让你忘掉以前的一切从头开始,你可倒好,每年都不忘请假回来给那小子扫墓。已经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你当初还说对人家没有动过心思,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像是对人家一点心思都没有动过的样子吗?”
“小子,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我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束缚你一辈子的枷锁,你能懂吗?”
破碎的画面夹杂着侯承海句句诛心的话,久久回荡在脑海里未能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