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等我有命再吃吧!”铿锵有力的回荡在空气里,久久未能散去。
他走的太过匆忙,童瑞愣在原地,甚至没听清他说的到底是有命还是有病,不过瞅这架势,怕是两样都有。
侯择七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杨月早就把卫衣帽子上的抽绳都紧紧系死,站在细密的秋雨里冻成一朵瑟瑟发抖的鲁冰花。
车门砰的一声被甩上的那一刻,侯择七甚至都不敢偏头用正脸去看旁边挂着一身凛冽的水汽的祖宗。
只敢像模像样的清清嗓子,问:“那个,你……还好吗?”
话音还未落稳,一条腿就裹着风声呼啸着朝他踢过来!
“哎!”侯择七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率先抓住了对方冰冷清瘦的脚踝。
这么窄的车厢里,也不知道这祖宗的柔韧性有多么惊人才能灵活迅速的把腿踢这么高。
“你干嘛!我在关心你啊,上来就踹,你这小孩儿怎么不讲道理呢!”侯择七自知理亏,训完了马上把人柔软的小腿放回了副驾驶。
杨月冻得直吸鼻子,也不忘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嗤:“你放我鸽子还想让我讲道理?是你脸太大还是我脾气太好?”
“那当然哪点都不是,”侯择七反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