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哈尔又带着杨月收身份证,分发房卡,组织所有人去酒店负一层吃饭,临近休息前还要拿着名单去各个房间查寝。
忙忙碌碌一天下来,杨月感觉自己宛如被活生生扒掉了一层皮,陷入酒店柔软的大床那一刻,他思绪放空,盯着天花板上的简约挂灯出神,仿佛松一口气,灵魂都能顺着嗓子眼飘出来似的。
哈尔从阳台上吸完一整支烟,带着一身烟草气息走进来:“查完了?人都齐了没?没有串寝的情况吧?”
“嗯,齐了,目前没有,再晚点就说不定了,”杨月双目空洞无神的盯着房顶,声音毫无波澜。
哈尔被他逗乐了,打趣道:“这么了解?看来以前演出的时候,你们也没少瞎折腾啊。”
“你所谓的瞎折腾指的是什么?”杨月问。
“一群人凑在一起喝酒打牌,还有小情侣乱串寝室,不都是你们以前经常会干的么?”哈尔说。
“没有我,”杨月翻个身趴在床上,声音朦朦胧胧从床褥间传出来:“那都是他们成年人的活动,我大四才成年,在那之前你们一切的午夜场都没让我参加过。”
“也是,”哈尔点点头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你都成年了。”
杨月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