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从小就体弱多病,心里突然涌上几丝苦涩。
她想到了那两个魔鬼般的孩子背地里对他的儿子进行三番五次的打骂和羞辱,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他掉进河里险些丧命都没有出手相救,心里就难过的喘不上气来。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被杨闻康蒙骗,如果她可以早点勇敢的离开那个家,杨月的童年可能还会像普通的孩子一样过得幸福快乐一些。
都怪她。
都是她的天真和软弱害苦了这个孩子。
季婉瑜想到这,鼻腔突然涌上一股酸涩,她飞快的转头望向窗外,吸吸鼻子,在狭小的车厢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前面的路口又是一个红灯,侯择七踩下刹车,路边随机抽查驾照的交警见到他的车标,连敲击车窗的动作都变得礼貌起来。
“你好,查下驾照,”见他降下车窗的那一刻,交警小哥对他恭敬一笑。
“稍等,”侯择七说完转头:“二妈,驾照在副驾驶的遮光板里夹着。”
季婉瑜幡然回神,回过头时,侯择七的手臂已经伸长了探过来:“我来吧。”
“哦,好,”她点点头,稍稍将身体向座椅靠背上仰了仰。
探身过来的动作牵动了侯择七的衣襟,脖子上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