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吧,昨天小川儿去他俩的房间,说在床头看到了酒,你说会不会是酒后……”
“我靠真的假的?他俩差了得有十岁还多了吧?玩这么猛的吗?”
“而且昨天我还在后台看见他俩又摸后背又摸脖子的,可自然了。”
“怪不得每次出来演出都是他俩住一个房间,原来是为了干这个啊。”
杨月头疼又耳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这俩男生在他身后嘟嘟囔囔什么,只是觉得吵,便回头瞪过去一眼,吓得两个人立马噤了声。
哈尔把他送回兰庭的时候,杨月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手机一直在震都毫无察觉。
他不知道具体的楼栋和楼层,正发愁的时候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备注,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手机从杨月手里抽出来,按下了接听。
电话里当即传来颇有磁性的低音:“我在学校后门等你,到哪了?”
“哎你好你好,你是他哥哥吧?”哈尔开门见山的解释道:“我是他导师,是这样的,他发烧在我车上睡着了,我把他——”
“对不起,您刚刚说什么,”话说一半被打断,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明显的沉了下来,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却还是保持着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