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温度把侯择七的肩窝烘烤得滚烫。
接着门铃声打破了片刻的温存,是他的私人医生陈昂来了。
侯择七把杨月牵出厨房去开门,半夜三更上门的陈昂刚一进门就被他肩头上沾染的鲜血当场震慑,再一转头看到沙发上满脸是血的小孩儿,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侯择七在千钧一发之际拎住了他的翻毛领,他怕是抬腿就要夺门而出。
进了房间,打开药箱,他吩咐侯择七去湿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检查杨月掌心的伤势。
“还行,只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和血管,伤口里也没有碎渣,我帮他包扎一下,注意这两天不要碰水。”
陈昂推推眼镜,瞄了眼已经擦干净脸的杨月,心里就奇了怪了,上次垫着内增高翻跟头,这次又用手去按那么锋利的碎瓷片,明明看上去长得挺机灵的一个小孩儿,怎么偏偏脑子却不太好呢?
清洁、消毒、上药、包扎,他细致的帮人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又接过侯择七递过来的体温计,叹了口气摇摇头:“烧得太厉害了,单吃药不行,得打退烧针。”
侯择七瞥了眼已经烧得神志昏沉的杨月,他呼吸急促而粗重,嘴唇毫无血色,刚刚还苍白憔悴的脸色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浓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