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在喉间,卡得他的喉咙像被刀片切割一样刺疼。
他用力把人按在门上的那只手开始剧烈地颤抖,整条手臂像血液回流一般开始失去温度变得麻木。
“它死了,它死在了我面前,”杨月的喉结滚了滚,眼底微微颤抖的光开始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晶莹透亮:“那天晚上下了雪,我为了安葬它,跪在院子里挖了很久的坑,手上磨出很多血泡,指甲也断了,但他们却把猫的尸体挖出来扔到了垃圾场,我哭着求他们,最后还挨了一顿毒打。”
刺骨的雪夜,冰冷的冻土,侯择七甚至能想到杨月单薄的身影跪在雪地里歇斯底里哭喊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倒抽上来的那口冷气终于被他用力吞咽下去,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嘶哑混沌的声音:“够了,别说了。”
杨月却像听不到似的,他摇摇头,剧烈颤抖的声音开始染上哽咽:“不够,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够,他们恨我,恨不得让我去死!”
他血红的双眸终于溢出莹亮的泪水,却蓄在眼眶迟迟不肯坠下来。
“于是我9岁的时候,他们带我去了麓园公园的假山上玩球……”
麓园公园!
侯择七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如针,无形中仿佛有尖锐的冰刺狠狠扎进他